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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人说话的语调很舒服,也很轻缓自然,陈缘知便也慢慢放松下来,“……嗯,我是第一次来。”
彭凌泽弯着眼笑了:“那你跟我走吧,我知道怎么走。”
陈缘知连忙点点头,跟上彭凌泽的脚步。
两人一时间没有说话,陈缘知担心对方觉得尴尬,努力找了个话题轻声开口:“你好像对这边还挺熟悉的,是住在这附近吗?”
彭凌泽:“嗯?我不住这附近。”
陈缘知愣了愣: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彭凌泽微微敛眸看了眼陈缘知,似乎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孩的些许不自在,他笑了笑:“我虽然不住这边,但我们一群人经常来这一带聚餐。这个餐厅之前也来过一次,因为风景好,当时郑业辰吵着说不来第二次他死不瞑目。”
陈缘知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郑业辰说这句话的样子,扑哧一声笑了出来:“这确实像是他会说的话。”
彭凌泽又说起了一些之前聚会发生的趣事,陈缘知自然地接着话,两人一来一去,气氛逐渐变得融洽起来。
陈缘知也本身就是敏感的人,她察觉到彭凌泽看出她的不善言辞,一直在自然地提起话题,不让气氛变得安静尴尬;
她还注意到,一般来说像这个身高的男生走起路来都比较快,陈缘知也会比平时迈得步伐更大一些好让自己能跟上,但彭凌泽却似乎有意配合她的速度,没有自顾自地走得很快。
只是一些很小的细节,但女生往往就是会被细节打动。
陈缘知对彭凌泽本来没什么印象,但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,已经变成了稍有好感。
彭凌泽表面上和穆温然地说着话,眼眸底的光却显得有些散,似乎在想着其他事情。
湖光迎着山丘,远处的即将落下的金黄日暮,将一丛绕水而生的残荷与灌木淋漓满身的余辉之色。
彭凌泽的眸光落下,不知瞥见了什么,他的脚步倏忽一慢。
陈缘知发现时已经比他走快半步,于是连忙停下,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他:“彭凌泽?怎么了……”
彭凌泽微垂眼眸,看不清神色,忽然间,他伸出手指,勾了勾陈缘知系在包上将掉未掉的挂坠。
女孩子小巧精致的黑色皮质斜挎包上,一个深绿色和白色相间的鳄鱼球鞋挂坠,显得不是那么搭调,甚至有些突兀,但彭凌泽注意到它,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“这里,”彭凌泽抬起食指,让陈缘知看到断裂开的挂钩线,“好像是之前勾到了,已经坏了。”
陈缘知也看清了,她大睁着眼睛:“啊,真的。”
“再这样挂着,可能待会儿走的路上就掉了。”
彭凌泽抬起眼,不知为何,他眼底似乎有什么变化了,原本温和宁然的神色变得微微起伏,黑沉地暗涌着,但被他很好地掩饰了,他语气很温柔,“把它放到包里去吧。”
陈缘知连忙把挂坠的开口打开,从包链上解下来,塞进了包包里,还抬起头感激地冲他一笑:“谢谢你。”
“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,幸好你提醒了我,不然我可能把它弄丢了也不知道。”
彭凌泽笑眯眯地看着她: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“是重要的朋友送的东西吗?”彭凌泽低声道,目光落在女孩的侧脸上,语气莫名,“还是说,是男朋友送的?”
陈缘知微微一怔,目光躲闪,下意识地撒谎:“不是,是……以前一位很好的老朋友送的。”
彭凌泽并未再追问,而是谦和有礼地就此打住话题:“原来如此。”
陈缘知和彭凌泽继续朝公园深处走去,陈缘知听着彭凌泽说的话,脑海中忽地想起挂坠的事。
许临濯也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鳄鱼球鞋挂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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