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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19章 哀莫大于心死（第2页）
“或许吧。”姜炎一边闪避，一边冷静地反击，“但凡人也可以点燃希望的火种。”
他猛地跃起，长剑挥出一道璀璨的金光，直刺碎片的核心。
轰！
那一击穿透了碎片的身体，将其撕裂成无数黑色的碎屑，化作虚无。
然而，在它消失的一瞬间，一道意念传入姜炎脑海：
“你以为这是结束？不，这只是开始。黑暗的王者，终将归来。”
姜炎心头一震，但他很快恢复镇定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低声说，“但我也会一直战斗下去。”
……
离开北境冰原后，姜炎继续前行。
他穿越了南疆密林，在那里解救了一群被深渊碎片控制的村民；他在西漠沙漠深处，封印了一处即将觉醒的深渊裂隙；他在东域古国，揭露了一个隐藏在皇族中的深渊信徒组织。
每一次战斗，都是对意志的考验。
每一次胜利，都是对信仰的证明。
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他的行列，他们被称为“光明之誓”，是一个以守护光明为目标的组织，成员遍布天下。
而姜炎，则成为了他们的精神领袖。
某日深夜，他独自坐在风雪城外的悬崖边，望着满天星斗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。
姜炎回头，看到李天命的身影静静伫立，依旧是那副模糊却不可忽视的存在。
“我在想，你当年是否也经历过这一切。”姜炎轻声说道。
“当然。”李天命微笑，“每一个成为神的人，都要经历这样的挣扎。不是因为力量强大，而是因为他们选择了责任。”
姜炎低头看着手中的长剑，剑身上浮现出淡淡的金光。
“我有时候会怀疑，自己真的能做到吗？”
“你不需做到全部。”李天命走到他身旁，语气柔和，“你只需做到当下最好的自己。”
姜炎沉默片刻，然后轻轻点头。
“谢谢你，前辈。”
李天命笑了笑，身影逐渐淡去。
“记住，姜炎。”他的声音在风中飘荡，“真正的神，从来都不是一个人。”
……
时间流转，风雪城的灯火依旧明亮。
而在更遥远的地方，黑暗仍在蠢蠢欲动。
但这一次，人类已不再是孤军奋战。
因为，有人类的地方，就有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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