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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进家门的时候,房间里寂静无声,仿佛空无一人。但下一秒,一个火热的身体就扑了上来,将她紧紧搂在怀里。
“好了来福,你真把自己当小狗啦?”菲诺蒂拍了拍男人的背,示意他放开。
来福听话地收回双臂,但没有走远,依旧可怜巴巴地望着她。他那双眼睛,杰西的眼睛。菲诺蒂轻叹了口气,关上门,牵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。
她从前见过别人使用劣杀后的模样。四肢充血鼓胀,血管像是要炸开似的,密密麻麻爬满全身。最可怕的还是他们的嘶吼——简直像是濒临死亡的野兽。
这个骇人的过程一般会持续三天。三天内,任何人靠近都会有不可预估的危险,可即使是三天之后,情况也不一定会好转。使用过劣杀的人最终一定会陷入疯狂,这几乎是无法避免的。
但来福这几天却乖巧得可怕。除了有时难以控制自己的力道,他大部分时间都依偎在菲诺蒂身边,默默地忍受药物带来的痛苦。菲诺蒂要他干什么,他就会干什么,而且不问问题。
真像只狗了。不,比狗还要听话。她瞥了他一眼,撕开镇静剂的包装,抓着他的手臂帮他打针。来福也不问那药是干什么用的,只是靠在她的肩膀上,嗅着她脖颈间的味道。几秒后,菲诺蒂将空了的针管扔回塑料袋,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我到底在干什么……她注视着他的脸,无奈地想。我明明可以现在杀了他,只要加大镇静剂的用量,他甚至不会反抗。
来福的身体状况已经明显好转,体型上的变化也基本停止。几天前,他还是个瘦弱的可怜虫,现在已经是肌肉分明的精壮男子了,就算让他独自面对钢脸的旧部,估计问题也不大——他的力气大得吓人,昨天竟然一不小心将她的不锈钢锅掰成了两掰。
现在来看,即使不杀了他,她也没有理由再将他留在家里。新的任务下来,她需要尽快找到和目标接触的方法,很可能十天半个月不着家。放他这么个人在这儿浪费水电,感觉亏得很。
他的眼睛。杰西的眼睛。
“快点睡吧,很晚了。”她放开手,站了起来。
“你去哪儿?”来福立刻起身。
“洗澡,然后洗衣服。”她捞起一旁的浴巾,随口调侃,“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,我穷得很,买不起家务机器人,脏衣服多了只能自己洗。”
“我帮你洗。”来福匆匆跟上来,“手洗也行,我都能做。”
“你现在力气那么大,洗坏了衣服怎么办?”她忍不住笑了,“乖乖睡觉,我先去洗澡。”
“我能和你一起洗吗?”
菲诺蒂的手刚搭上墙上的卫生间隐藏门按钮,听了这话便停下了动作。
来福又往前迈了几步,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到他双颊通红。他的上身赤裸着,人鱼线由胯骨两侧深深流进裤腰里。胯间鼓起可观的弧度,随着走动而颤抖。
“不行。”她收回目光,轻声道。
但她并没有立刻走进卫生间,而是站在门边背对着他,慢条斯理地脱下了宽大的T恤。然后是胸罩,再然后是内裤。她将脏衣服随意丢在洗脸台上,光着身子在淋浴间门口的操作屏上操作了片刻,这才踏进水雾之中。
她浸湿了自己的头发,温热的水流顺着脖颈蜿蜒而下。洗发水就在左手边,她正要去按泵头,头顶的灯光暗了一瞬,一只比她大得多的手接了散发着淡香的泡沫,抹在她的头发上,无比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头皮。
“不是说了不行?”她轻声笑。
来福手上的动作一滞,当即不敢再动。菲诺蒂转过身去,一只手抚上他绯红的脸颊,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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